幻想一个圣女握着十字架,望向巷尾那个死角,北风吹过,吹乱了她的头巾,让她有些不耐烦,清一清眼中的急躁,继续走往大教堂。
再怎样都好,也应该写写这四年里,我的第二个家。
刺骨的温度,奥塔哥大学,绿地蓝天,阴暗的天气,是我初来时,脑中浮现的印象。它地球上最南端的城市,如此靠近南极,这让我很自豪我的抗温能力,从热情如火的大马,乘搭十小时马航到奥克兰,再转机抵这静音之乡-但尼丁。这里的生活速度,竟然比诗巫还慢。无论行人,汽车,不论没生命目标的牛牛羊羊,都严重地慢了几拍。商家打开门做生意,没有任何竞争的念头,像缓慢的音乐节奏,快不得啊。无可否认如此的环境渐渐洗涤我脑中那块碌碌寸争的不净土,,让我有有时走在街头,犹如白日下行尸走肉,每日机械般的操步,如此百年不变的规律,练就心静,真的大自然,也都凉了。
然而夜晚的她,撕破了脸,变身火焰旁妖媚的舞女,像一杯烈酒饮了呼呼大睡,仅是久久一声梦话,然后又是大地寂静。这里的酒徒出奇的多,因此酒吧处处林立,每晚就能轻易听到酒徒的街头宣言,句句文文中,我只听得懂那个全球化的字眼,呵呵我还总算是个地球人。不过这一切来快逝快,待到圆月高高挂时,酒徒们也见到周公,继续饮酒作对。
大自然就是如此的不公平,而地球上真的有人间净土,新西兰的花花草草,小溪汪洋,就是有脱俗的风华。都说了是人间天堂,上帝亲笔上色的一幅风景画,其美,真非乃笔墨能形容,而是一队不可冒犯的圣女。
而但尼丁,
她是其中一个平凡的圣女,孤守在寂寞的南端,偶尔发闷会发个牢骚,之后又静静沉思,然后抓住火把,温暖人们。她不是完美,但她拥有善良的心,清而新的五官,散发独特的气息,向来来回回的路人害羞微笑。
很高兴,我终于见到了她。
hv a nice day, cheers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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